显摆归显摆。
谷雨很清楚,珍珠这东西落在他手里也没什么用,他又不可能做个珍珠耳环不是。
所以虽然刮下一层珍珠粉给杜半夏做药,导致珍珠价格大减,但谷雨还真没那么在乎。
——反正也不影响他拿着大珍珠出去显摆。
几天以后,杜半夏就做好了她所说的药膏,还特意给谷雨拿了一贴。
杜半夏只以为谷雨是要给自己贴着美颜的,便悉心讲了一下膏药的使用禁忌,又叮嘱谷雨:“这膏药不但能养伤,对驻颜美白也大有好处,所以你若是要用的话,一定要记住,戒酒戒色……”
忽然顿住。
啊,该死。
一个蓝楼男子怎么去戒色,这也太可笑了吧!
她便咳嗽了一声装做自己没说过那种话,把药膏塞给了谷雨,就一溜烟的走掉了。
许是混杂了珍珠粉的缘故,药膏看起来很是剔透,有些像是某种牛奶硅脂。
谷雨看着看着没忍住,噗嗤一声乐了出来。
——他还记得以前刷手机,看到有个大傻宝把电脑用的散热硅脂擦在脸上了。
特喜感。
正笑着,便听门外有楚浣的声音。
“好弟弟,什么事情这么高兴?”
见楚浣走进房间里来,谷雨便立刻收敛了笑容。
稍微扫了一眼,谷雨敏锐的察觉到楚浣换了一件配饰。
——准确地讲是束发的簪子换了一根。
是以谷雨立刻回归他的日常。
“浣儿姐姐换了新的发簪啊,真好看呢!”
听他这么一说,楚浣也下意识的摸了摸那根发簪。
想不到这么细微的改变都被谷雨觉察到了。
“难道说是因为真的很关心我?”
楚浣心里稍稍有些动摇,但想到那些五铢钱,还是立刻定下神来。
她板起面孔来,说:“只是很平常的簪子罢了。”
“那也很好看啊,对了,浣儿姐姐,这个给你。”谷雨顺手便将药膏递送给了楚浣。
她拿着药膏,一时间,还有些诧异:“你这是?”
“药膏,听半夏姐姐说对疗伤很有好处,我念想着浣儿姐姐上次受了伤,一定需要这东西,所以便问半夏姐姐要了一些。”
说完,谷雨故意露出一种嗔怪埋怨,却又满含关怀的表情:“浣儿姐姐,你也是的,受了伤,干嘛不去找半夏姐姐呢!”
楚浣拿着那盒膏药,隐隐间,竟有些失神。
这是给她的?
她略微摇了摇头,定下神来,立刻有些埋怨:“你何必给我准备这些东西!我终究是通晓武道之人,些许小伤不要紧的!而且,而且这膏药很难得吧!上次半夏找我说想要一些上乘的珍珠粉,我只推说不好搞,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的珍珠粉……”
楚浣忽的怔住。
因为她意识到杜半夏是从哪里弄来的珍珠粉了。
是以楚浣便立刻板起面孔格外严肃,对谷雨讲:“你那枚大珍珠呢?”
谷雨自然是摇头:“我收起来了,那么珍贵的东西,要是摔坏了很可惜的……等,不要!浣儿姐姐,你干嘛!你别脱我衣服!不要!别!别停……”
结果最后还是欲盖弥彰的被楚浣从衣服里翻出那枚珍珠了。
她当然没在意其他的事情,而是死死盯着珍珠表面刀刃刮擦的痕迹,和隐约比上次见到削薄的一层。
毫无疑问的,杜半夏作药用的珍珠粉正是从这里刮下来的。
一时间楚浣忍不住在心中哭天抢地起来。
祖先呀!这么大的珍珠就这么浪费了,多可惜啊!好多钱呢!就为了给她找一盒膏药,值得吗?
而且她伤口都好得差不多了!又不是什么重伤!
心疼,当然是心疼,可心疼的同时,还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。
“你可真不必与我这么亲近。”她只把面孔板的更加僵硬,却退后了半步,说:“你只是我豢养起来,充作花魁的男人罢了。”
谷雨点点头:“我知道啊,可是要是给浣儿姐姐用的话,我也没有什么舍不得的。”
轰隆一声。
楚浣便又退了半步。
她略微偏了偏头,不去直视谷雨。
“我之前教你的曲子,你还记着吧。”
谷雨点点头:“当然。”
“很好,你要再练一练。明天,那位还要来见你,那江绣衣特意问你会不会奏乐,我告诉她你会一种‘缇琴’。她便给了订金,想来是明天要你在一旁奏乐吧。”
谷雨便哦了一声,略显懵懂。
那种表情,楚浣一看就有些心酸。
那么纯真的孩子。
唉。
当然,心酸归心酸,钱还是要赚够的。
她再三叮嘱:“你今天早点休息,明天招待那位贵客。此人出手大方,而且似乎也并不怎么好于男色,你接待她,不但身子清清白白,还能轻松赚钱,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。你多讨好她一点,若是她肯替你赎身……我这里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。”
谷雨当然是摇头,并且立刻表态:“就算是赎身我也不走,我若是走了,浣儿姐姐的花魁怎么办!”
哎哟。
楚浣一个踉跄,一阵心慌意乱,连忙推说了几句注意休息之类的套话,便匆匆离开了房间。
只不过,她还没忘记带着那盒药。
伤好了,可药膏完全可以留下。
毕竟,这也是谷雨特意刮了一层珍珠,为她做的呢。
眨眼之间,这一夜便就过去了。
自然有些人难以入眠,但谷雨睡眠质量那么好,没心没肺的家伙,当然是一觉睡到大天亮。
摸着那把缇琴,谷雨还特意练习了一下每一个学小提琴的人都会拉的练习曲。
大概因为很熟悉了他手里这把‘二胡缇琴’,连音调也渐渐恢复了正规,听起来很像是那么一回事了。
接下来就差等那位贵人来了。
谷雨仔细想了想,惊愕的发现居然不记得人家的脸了,只记得一双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子。
而且,她还是用化名来的。
谷雨也在想,那个‘秋风’到底会是什么人,但他对这里称不上了解,主要都是楚浣讲给他的,至于天汉有什么人,那谷雨可就是完全不清楚了。
思来想去没有结果,干脆不再去想,静等人家到来。
直到午后,终于听到外面依稀有楚浣的声音。
“说哪里的话,哪有那种胆量做那种事情!尊上只管放心,人在里面,安然无恙,我又怎么可能会动他?迫使他接客更是绝无可能!他啊,正是清清白白的一个童男子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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